把人迎进屋里之后,花去泡水了,三人坐了一桌,祭司摸摸脑袋,笑眯眯地打量着余珏,就在余珏被看得发毛的时候,祭司说,“真好看。”
下一秒,整张桌子突然裂了一半,开口处指向赛斯尔,只见赛斯尔正冷着一张脸散发冷气。
余珏觉得赛斯尔今天对人家的祭司有点太不礼貌了,虽然这个祭司是有点不正常……
“哎呀,两百年不见,你还是这么暴力啊赛斯尔。”
祭司丝毫不在意,仍是笑眯眯乐呵呵的样子,他看着一脸惊怔的余珏,说,“你应该和赛斯尔还没认识多久吧。”
赛斯尔狼眼一瞪,竖瞳寒立,“加西,废话少说。”
余珏哆哆嗦嗦地问,“你们都是几百岁?”
这时花端着茶水来了,加西端起来慢悠悠喝了一口,说,“也就五六百岁吧,赛斯尔比我小一百岁,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还只有这么小。”
他说着还给余珏比了一下腰部的高度,“一转眼赛斯尔都有伴侣了。”
余珏赶紧澄清,“我们不是伴侣。”
他这一天真是不知道要解释多少次才够,虽然说他更想问另一个问题,“这里所有的人都有这么长寿命吗?”
加西刚想说什么,赛斯尔便打断他道,“你到底找他来有什么事?”
他一问,加西便好像突然忘记刚才正在聊的话题,站起身来便找花,“花啊花啊,御使服在哪呢?”
花想了一下说,“压箱底了吧,要御使服做什么?”
加西指着余珏说,“给他穿。”
余珏微微一怔,问赛斯尔,“什么是御使服?”
赛斯尔面露复杂神色,他没有回答余珏,而是问加西,“你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