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听了这话,一张脸涨得通红,嗫喏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好半天,才憋出一句,“大师兄,你怎么能这样说?我跟王婶清清白白。”
这位王婶其实年纪不大,才三十出头,是个风韵犹存的寡妇,这位弟子自认为自己对王婶绝无苟且之心。
“那她家屋顶破了,你操什么心?”桑星河嗤了一声,“这里是慈善堂吗?”
“可是……”弟子懵了,原来大师兄十分乐于助人,别说修屋顶了,谁家猫爬树上下不来了,都有来找大师兄的,那时也没见大师兄生气。
桑星河挥了下袖子,“滚一边去,别拿你这张丑脸对着我。”
弟子:“……”
上次大师兄还夸他生得虎头虎脑,极为威风的长相。
后来,天罗庵的弟子私下都在传大师兄失恋了,因为只有失恋才会让一个人性情大变。
而谁能让大师兄失恋了?只有大师兄身边那个天罗体了。
……
接下来的几日,申珏一直没给桑星河好脸色,而申珏态度变凶了,桑星河却开始做小伏低了,只不过夜里他不跟申珏分床睡了,死活要赖一张床上。
之前的桑星河并没有跟申珏同床共枕的习惯。
这一同床共枕,便让申珏发现眼前这个桑星河的一个问题。
他会失眠。
这是申珏很偶然地发现的。
他半夜里渴醒了,便摸索着从床上起来,想去倒杯水喝,结果他刚坐起来,一旁的桑星河就睁开了眼,“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