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总接过纸巾，红着眼睛说：“我不哭！”

沈业：“……很好，继续保持。”

王总哀怨地看他一眼。

“……我问你啊，你现在是不是特别心灰意冷，甚至想找个地方出家？”沈业赶紧转开话题。

王总沉默片刻，点头：“嗯，我想把家里的生意交给我二弟打理，我可能会去旅游一段时间，然后去寺庙出家。”

沈业本来就是看出了他的打算，才会开口问他，所以一点也不惊讶。

倒是石总，非常诧异：“真要出家啊？”

也……不至于吧？

为了个人渣去出家，这也太不值得了。

王总说：“也不全是因为邓凌昆……我本来就无心打理公司，只是我二弟更喜欢在研究所工作，我成绩没他好，只能继承公司……现在我想是时候歇一歇了。”

沈业看着他：“出家要剃头发，不太好看。”

王总：“……”

石总在一旁替王总说话：“其实也有好看的和尚。王总长得帅，出家了也是个帅和尚。”

沈业撇嘴：“可我是道士啊，我干嘛要找一个和尚做徒弟！”

石总：“？？？”

王总也懵了：“徒、徒弟？”

叶泽也朝沈业看过去。

沈业：“对啊，我和你有师徒缘分，你注定是我第二个徒弟呀。”

其实是假的。

他在这个世界没有因果，只有叶泽像是冥冥之中牵引着他。至于其他人，要么是和原主有因果，像沈外婆和徐思思就是；而徐策那个徒弟，是他突然的一个念想而已。

此刻他收王总为徒，也只是他一闪而过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