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一个关键人物出现了,索性便打算利用一下。
此时。
县城最大的酒楼中,觥筹交错,歌舞莺艳。
“韩少牧好酒量。”
“。。。”
“韩少牧见识就是广。”
“。。。”
“哈哈,谁不知韩少牧勇武无敌。”
“。。。”
县里的高层们,都在极力讨好坐在首位的一个男子,韩远,州牧的长子,因此,大家多称呼其为少牧。
不出意外的话,州牧之位,以后会是韩远的。
作为被招安的地区,保持着相对独立,世袭职位,理所当然。
听着奉承之语。
男子一脸得意。
一人得道。
鸡犬升天。
自家老爹原先只是个山大王,后来跟着流民起义,一步步做到了领军人,被招安后便获得了最大好处。
他也有了少牧的身份,可谓一朝翻身。
就是有点无奈。
自己老爹年富力强,自己想要继承其职,至少还得等十几二十年。
这不。
闲的。
接了巡查之务,视察各地,正好途径此县,心里美滋滋,吃饱喝足后,还能享受到当地的进献的美女。
自己父亲虽然身居高位,但起义的时候受了伤,无法享受这福。
那么,作为儿子,就代为享受吧!
除了县丞师爷。
各镇镇守也在。
非特意。
仅凑巧。
进入秋天,粮税征收在即,一般都会叫各个镇守来县城开个会,动员一下,说是动员,实则是下任务。
聊着聊着,县师爷忽然看向坐的较远的一位镇守。
对韩元提了一句。
闻言。
韩远眯了眯眼,来了兴趣。
“哦?”
“奕镇守之前也在山上待过?”
“是的。”
“为什么上山?”
“穷!”
“。。。”
闻言,韩远点点头,穷,落草,逻辑清晰。
不过,师爷引出他,可是有深意的。
“我看奕镇守不穷,弄了那么多的一等盐,广撒出去,就得那么点银子,怎么看都不穷。”师爷冷笑。
其一上位,一等盐比三等盐还便宜。
看得让人想抢。
“正因为穷过,才知道百姓不易,我对钱没多大兴趣,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能让一些人好过点就行。”
言语中,充满着大义。
师爷心头一笑,刚要进入正题。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