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砚觉得和淼就像是高中刚刚毕业恨不得跑老远的学生一样,长期处在被念叨的环境之中,极度渴望自由的那种,但是很快她就会发现,在哪儿都不如在家好。
若是从前,即便思念也只能想着,可是再过几年界图修补完全,想回来便也能回来了。
“进去吧,”一位元婴长老招呼道。
红色的光芒闪动。
“是,拜别前辈们,”诸位弟子纷纷踏入阵法之中,朝砚握着自己的折扇对旁边的孔儒叮嘱一定不要乱动,而旁边的朝纵正在往两人的腰身之上捆着缚仙索,其余人有些好奇,却没有说什么。
只有剑霜寒在旁说道:“你还怕我护不住你么?”
朝纵毫不犹豫的点头,仿佛一巴掌甩上了师父的脸,但是只有朝砚知道他只是在诉说事实,毕竟他家崽儿倒霉起来那时真倒霉。
“一根不够,要不要再来一根?”朝砚笑着问道。
其余人皆是露出了牙酸的表情来,只有朝纵认真思索了一下,又取出了一条其他的绳索。
剑霜寒哼了一声道:“你干脆把他全身上下都缠一圈。”
朝砚:“……”
师父你这么说他会当真的。
而朝纵果然已经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了,朝砚揪了一下他的耳朵道:“住脑。”
朝纵却是反手握住的他的手腕,阵法启动,一股玄妙的力量让人仿佛静立在虚空之中一般,待离开此地之时,朝砚的目光一扫,却是看见那守在阵法边缘的元婴长老蓦然朝着这阵法踏出了一步,而在其右手之上是焦痕。
“戚裕!”朝砚那踏入之人,折扇挥转,直接无数冰锥朝着那人而去。
可那人穿着灰衣,分明面容普通,扬唇一笑之时却有诡谲之感,他挥剑躲过,躲不过的便任由其从身上穿透,血液滴落在那翻涌的通道之中。
其他弟子远在其他方位,想要过来都是不能,而戚裕却是直接朝着朝砚这边不要命的冲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