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好到能上天,”朝纵坐在他的身旁,看了看那珠子道,“佛火珠怎么了?”
“戚裕的右掌应该被烧了一下,”朝砚当时感觉到那人扶在他腰间时似乎有些反应,只是那人跟没有生痛觉一般,竟是硬生生的按在上面没有离开。
佛火珠有祛魔之效,灼烧的痕迹难以轻易消除,也难以轻易隐藏。
朝纵看着那珠子道:“也就是说如果他下次再来,可以看右手的痕迹。”
“师父没把人杀了?”朝砚将那佛火珠又挂回了腰间道。
朝纵眸色微沉:“师父劈了他一剑,命中了要害,但是被逃了,我会手刃他,”朝纵握着朝砚的手腕道,“一定。”
“别太为难自己,”朝砚趴在了小桌之上垫着下巴道,“力量上你可能胜一筹,但是那个人心思太深,有时候连我也猜不到他到底想做什么,万事都要小心。”
朝纵垂眸道:“你的意思是我没有他聪明么?”
那语气之中颇有一种委屈的意味。
论心计,朝纵的确有自己输了一筹的感觉,即便那人在暗,他们在明,可是朝砚能看出来,他却无法快速的反应过来。
朝砚默了一下:“那种不是聪明,那是阴险狡诈,不要乱学。”
他家崽儿多乖啊,要是学那些个阴谋诡计,才是家门不幸。
有一个神经病没有解决已经够头疼了,朝砚觉得他高速运转的大脑需要休息。
朝纵笑了一下道:“好。”
至于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还是他真的记在心里了,也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三日功夫,那阵法仍然没有任何的光芒,就像是彻底废弃了一样,剑霜寒踏入之时道:“如何?”
宁博容摇头,如实答道:“界图不全,阵法最重要的地方缺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