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用灵石换来他的开心,才是灵石的价值所在。
一等香烛供奉百年,绝对是一笔大生意,那小童显然还从未见过这般大手笔的,走路的时候都有点儿飘。
朝砚觉得那样的飘可能是因为提成,卖东西哪能不给提成的,要不然那小嘴能说的仿佛开出花来。
带入内室之中,却是一青年接待的他们,那青年面色柔和,虽是一身的红色,却无任何的阴柔,反而让人觉得眼前一亮,只觉得那皮肤白皙剔透的很。
朝纵的目光在那人身上一划而过,在那人接待下坐下。
“二位一看便是人中龙凤,恩爱不移之人,”那青年奉上茶水道。
朝砚看着朝纵面色的和缓,觉得以后要少让他家崽儿踏入此地,人精明是精明了,一到这种地方智商就开始直线下降,早晚被这群会说话的坑去所有的灵石。
这要是做个帝王,一准是个要美人不要江山的昏君,而朝砚就是那个祸国殃民的妖妃。
发现自己也得承担一半的责任,朝砚将那种念头甩出了脑海,算了,难得高兴。
“好说,”朝纵话是这么说的,但是那神色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那青年笑道:“那在下便也直说了,一支香烛可燃三日,二位要供奉百年,共需一万两千一百六十七枚顶品灵石,不过二位诚心,可抹去零头,给一万两千顶品灵石即可。”
朝纵给了他一枚储物戒指,那青年接过收入袖中,却是略有沉吟后取出了一枚正红色的云牌递了过来笑道:“云牌皆是以姻缘树的树木雕琢而成,只这一枚是结缘树的枝干所雕刻,赠予二位吧。”
那云牌看起来比之正常的云牌略小些,却红的缠绵入骨,朝纵接过:“不是说结缘树平常人不可触摸?”
那青年道:“自然,传闻是真的,只是掉下来的枝叶却是可以触碰的,结缘树多年前曾掉下一根较为粗的枝干,统共就得了这么一枚云牌。”
那云牌略小,却圆头圆脑的极为可爱,朝纵摩挲着那云牌道:“多谢。”
“二位以神魂共同刻入心愿即可,”那青年道,“只是此云牌不同于其他,一旦悬挂在姻缘树上便不能再触碰,也不能取下。”
此物倒与结缘树有些许类似之处,一旦悬挂,便不会被毁损,即便他日姻缘树倒了,零落在泥土之中,也是它原本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