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鹊落在朝砚的头顶,趴窝,用刚刚学到的语言努力说明自己的态度:“好,好!”
朝砚任由它趴着,反正顶只鸟儿也不重:“落落啊,你什么时候才能够学会说话呢?”
雪鹊啄了他脑袋两下,轻轻的。
朝砚顿时感觉自己头上仿佛有虱子。
“来,跟我念,烤,乳,鸽,”朝砚难得这么耐心的教人说话。
结果刚刚啄在脑袋的份量加重了,浑身雪白的鸟儿跳了两下道:“靠,靠!”
“骂人是不对的,”朝砚一把抓住了鸟儿,起身道,“我先去洗个澡。”
米果儿趴在树上看着那道身影道:“我觉得这么教雪落一辈子都学不会说话。”
因为教的人实在太不靠谱了。
也不知道怎么把儿子好好养大的,嗯,很神奇。
和淼与宁旭的斗争进行了五天五夜,然后以和淼的落败而告终,一堆废墟之中红衣长枪的女子仰面躺在地上,法衣破破烂烂,脸上也脏兮兮的惨不忍睹,甚至额头上还被划了一道,血液正往下流淌着。
而她的身前,男人收起了银黑色的长剑,冷声道:“你不是我的对手。”
“咳咳,”那女子咳嗽了两声,手拂过腹部,一道淤血被吐了出来,还有一些血迹溅落在了衣服上,她也浑然不在意,反而就那样撑起手臂盘腿坐在了地上,一点儿也不像一个女子,“下次再战,本姑娘一定打的你立地成佛。”
宁旭不再看她,下次再说下次的事情。
“阿旭,”一道温和的声音响起,宁旭的视线所及,眸光柔和了一瞬。
那道温和的身影近前,他比宁旭略矮了一些,站在一块却极为的合适,此时拿过一块帕子擦上了宁旭的脸颊,而那个刚才还冷酷无情的男人直接配合着低头任由他擦拭脸上若有似无的灰尘。
“每次看到这种场面都让人心理扭曲啊,”和淼拿着长枪撑起了身体凑过来的时候,被宁旭一剑指住了喉咙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