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纵的话就算了,少主经历的磨难好像不是很多,”衡娘点了点他的肩头道。
虽说朝砚是朝家的顶梁柱当然很辛苦,但是就衡娘所看,每天懒洋洋的跟一只猫一样窝在那里居多,碰到事情也能够逢凶化吉,遇到事情有,磨难是真的没有。
“那是因为朝前辈聪明,”孔儒反驳道,“所以才能够逢凶化吉。”
“你要是跟万铭城结为道侣以后,可不能再这样朝前辈长朝前辈短的了,要不然他面上不显,可能要醋死,”衡娘拍了拍他的脑袋,跟拍小孩儿一样。
孔儒却并未有所羞涩欣喜,而是微微的叹了一口气道:“如果他知道他的父亲跟魔修有所交集,只怕会难过的。”
“所以就更需要你陪着他了,”衡娘摸了一把他的头安慰道,“有少主在,一切都会过去的。”
“我们得靠自己了,朝前辈他……”可能顾不上我们了,孔儒看着那百里之外宛如移山填海一样的争斗道。
力量的中心,两道剑交汇在一处,两张同样精致的面孔对立,一人昳丽非常,而另外一人却是透着几分的诡艳之色,论容貌,戚裕不及朝纵,目光对接,却让人有种相似的感觉。
身影交错,朝纵的面上划下了一道血迹,顺着白皙至极的面孔滴落,却不见他去擦,而是未曾停止分毫,直接朝着戚裕的方向又冲了过去。
每每对接,力量爆破似的弥漫,没有一丝一毫的留手,而运转灵气之时便宛如搏命一般倾尽全力,毫无一丝平时的克制。
而戚裕虽然被这样爆破似的力量弄的有几分抵御不及,却是肉眼可见的逐渐占着上风。
偏偏朝砚不能的修为没法插手,高手过招只差分毫,对于戚裕朝砚管他去死,可是对于朝纵,他不想他有所损伤,所以不能够贸然开口,得想办法打破他们之间的平衡。
他的目光转还,本是流转到了钟司韶的身上,却是眉头微动之时看向了孔儒的方向:“兔子,小心!”
孔儒惊骇,却是一股极为强悍的力量当空罩下,他来不及躲闪,甚至无法挣脱,可是当那如雪一样的身影降落之时,他的的身体倒飞而出,眼前只有一片的鹅黄之色。
“衡娘!!!”杨志的声音直接撕裂,响彻了这片土地。
周围修士皆是惊骇,谁也没有想到万域归的突然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