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我们去了,”以衡娘等数位开光修士为首,纷纷踏出了飞舟的禁制登临空中,直接对上了开光期的魔修,一出手便是杀招,没有半分的留情。
而在朝砚身边朝纵缓缓拔出了剑,剑刃与剑鞘交鸣,显示出主人极为差劲的心情。
“还生气呢?”朝砚呼噜了一把他的头发道,“那不是还没有太多人发现么。”
“如果没有这些魔修搅事,很多的事情都可以避免,”朝纵看着那些手段极其凶残的魔修,唇角露出了一抹极为嗜血的笑容,他现在心情差到了极致,刚好需要有些人拿来发泄。
他一步踏临空中,却是身影消失,骤然出现在了数里之外时,所经之地的魔修纷纷掉落,他们不是被击中要害,而是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直接砍成了几段,直到掉落在地面之上因为撞击尸体才拆分成了几块。
而朝纵站立当空,剑尖一抹血液滴落,那剑身仍然干净如初,他却是在众人惊骇的目光之中再度如法炮制。
“那似乎是朝家朝纵?”自是有人识得朝纵的面容的。
“好生厉害,”一个开光后期的修士感慨道。
“只是手段似乎凶残了些,”另外一人看着那掉落在地的魔修尸体有些不忍直视,正道修士杀人,皆是捅中要害便算了结,哪里会如同那样直接分尸碎骨。
“只要是杀魔修,管他怎么杀呢!”另外一人直接砍掉了一个魔修的头,“这样的垃圾,即使五马分尸也不为过。”
魔域之地处处惨烈,有正道修士击杀魔修,便有魔修击杀正道修士,正道击杀之后往往并不会管尸体如何,可是魔修一旦击杀,有那等嗜血之人竟是直接割肉放血,甚至有的连内脏都吞吃入腹了。
而除了魔修,还有那等凶兽肆虐纵横,直接将所有死去人的尸体吞吃入腹,这里真的像是一座人间炼狱。
朝砚搭在朝纵肩头的手落空,捻了捻手指道:“看来真的生气了。”
他笑了一下,下一刻却是直接出现在了一堆魔修的头顶,随着身体俯冲而下,无数的冰锥宛如天落冰雹一样,直接将所有人都贯穿落地,根根插入丹田,一个不留。
此举太过于惊骇,而那雪白的冰锥在此处又太过于亮眼,正道前辈无法看着小辈被屠杀乃是出自一片拳拳爱护之意,而魔修无法看着底下的人被屠杀却绝无这样的原因。
正道来势汹汹,他们一时措手不及,平时争斗杀伐不断,此时却也知道多死一个魔修对己身的处境便不妙一分。
而朝砚与朝纵此举,却是大大的在他们的心头扎针,与辟谷之上魔修争斗的正道修士也有,此时看来皆是感慨,可是那争斗屠杀的魔修一击而退,看向朝砚二人的面色却极为的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