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搞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林沅也不敢贸然主动联系秦冕。
甚至,时至今日,他都不知道秦冕算什么身份。
当初,炎霆说秦冕是他的朋友,林沅也没有多问,书里也没有关于秦冕的任何描述。
林沅坐在公交车里,抬头看了看窗外的天色。
乌云聚集,黑压压的一片,快要下雨了。
或许在下一刻,或许是在下一个小时,暴雨终将到来。
别墅里,秦冕将手机揣进兜里,走进客厅,发现林沅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还戴着口罩和帽子,只露出两只眼睛在外面。
“你生病了啊?”秦冕在他对面坐下。
“感冒了。”林沅的嗓子很哑,说完便止不住地咳嗽起来。
秦冕脸色变了变,“你病成这样,要是我带你走的过程中出点儿什么事,炎霆不会杀了我吧?”
炎霆和秦冕相识将近十年,虽然脾气性格完全不一样,一个沉默寡言,一个极爱口嗨,但在某些方面,却是出奇的一致。
比如,极其护短。
如果谁要是敢动他的人,秦冕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林沅止住咳嗽,摇摇头,“没事,走吧。”
话音落下,未等秦冕出声,他已经起身往外走。
“你真没事吧?”秦冕跟上去,“要不我把卫铭叫上,感觉比较保险。”
“真的不用。”林沅语气有些不耐烦,“现在这情况,人越多越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