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红耳赤的别开眼,林沅低下头,小声提醒道:“秦先生,您能把衣服穿好吗?”

我知道您昨夜过的很激烈,但没必要。

太狂放了。

我还是个宝宝。

刚还不以为意的秦冕,被他这么一说,也有点儿尴尬。

将睡袍一抓,转身往楼上跑,“我去换件衣服。”

说完,拖鞋一滑,啪叽摔了个狗吃屎,还好地毯够厚。

十分钟后,客厅。

秦冕穿着整齐,又恢复了平常示人的精英范儿。腰板挺直地坐在沙发上,鼻梁处还架着副金丝边眼镜。

但没镜片。

逼装得很不错。

可坐在他对面的人,却无意欣赏。

林沅抓着个苹果,几下就啃了大半。

“炎霆这是不给你吃饱吗?瞧你这孩子饿的,慢慢吃,不够还有。”秦冕推了推鼻子上的眼镜,将果盘挪到他面前。

就这吃相,起码三天没吃饭了吧。

一路舟车劳顿,坐在大巴车上晃晃悠悠了几个小时,林沅是真的饿了,脸颊塞得鼓鼓的,囫囵道:“我找不到炎霆了。”

秦冕张着嘴巴,手里的苹果啪叽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