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却令盛雍珃欣喜若狂,看着面前爱人可以称之关心的举动,心中喜悦难言。

“这是锡元在私塾得到的奖励?好好好,那我尝尝,尝尝。”

盛雍珃喜不自胜,接过勺子毫不犹豫就大大吃了一口品尝。

对一个帝王来说这是一种非常危险的举动,如果这点心里面下了药,他肯定必死无疑。

但对韩云之,盛雍珃做不到丝毫防备,少年便相知相恋,多年情谊不变,他爱透了这个人,当年就算让这人恨他,他都要把人绑在身边。

哪怕这个人直接拿着毒.药让他服下,他或许都能心甘情愿。

二话不说就把一盘点心囫囵吞枣的吃下,味道没细细品尝,可以他此刻的心情就算是块无盐无味的饼子都能觉得是人间美味。

待囫囵吃完东西,盛雍珃才心情难以自恃的握住爱人双手,仿佛回到了年轻时候毛头小子般紧张忐忑,关心,

“云之,这段时间日子可还好?老二辅朝的时候私自派了段府嫡子来这边任职,可有人……来打扰你?”

这也是他决定提前‘重病’,现在就来青山县的原因,朝中局势还未稳定,他担心他藏了多年的人暴露出来,出现什么问题。

其他什么都没问,首先关心的就是这个。

韩云之盯着眼神紧张、两鬓已染雪的男人,心里说没有触动是不可能的。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就是块石头这么多年也焐热了,更何况他与他还曾有着那么多的羁绊爱恋,这辈子是怎么也斩不断的。

“秉承无须担心,这边都好。”

韩云之任由自己的手被握着,低头唤了一声他近二十年都未再叫过的名字。

秉承,当今帝王的少年表字。

盛雍珃微愣,随即欣喜若狂,忍不住将人抱住,有些手足无措,“云,云之,你再唤我一声好不好,我我我刚才没听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