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嫌弃的话并不过分,同样年纪的孩子,林泽这边教的东西却是多很多,且快很多。

在学认字的同时泽珛私塾的学生算术、诗词都在同时进行,哪怕算术诗词都是基础的,比起其他私塾还停留在单一的认字教学上,也是高出很多。

“那你小子提的这个交换生,到底想怎么交换?”

“很简单。首先第一,你们的学生到我这里学一个月,住宿伙食加杂费每人给5两,这个银子不能让孩子承担,那些孩子家境负担不起,这是咱们私塾的交流活动,理应由私塾承担,你们同行跟来的先生一个人我要收10两。”

“大家都是为了学生好,我就不计较你们偷学我私塾的教学方案,学回去的东西最终也是受益各大私塾……”

“这个可以。”,江老点头,觉得合适。

“第二,你们的人必须跟我签个契约,我私塾的教学方法有时候比较严苛独特,必要的时候会施行体罚,如果孩子受不了可以走,但事后不能找我麻烦。”

江老再次点头,赞同,“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严苛是必须的。”

“好,最后我的学生因为教学进度,只能去你们私塾5天,届时他们的吃住条件你们不能安排的比我私塾平日的差,如果他们犯了什么错,你们记下来告诉我,我来罚,你们不许动。”

“你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听到这里江老瞪起了眼睛。

不公平啊,他们的学生交给林泽随便处理,林泽的学生他们却不能动,这是不平等条约嘛。

“要是你们不愿意,要罚也可以,我乐得轻松。但前提是,到时候我这些孩子做出什么惊人的事情,你们别找我告状。”

林泽无所谓笑笑。

闻言,江老凝咽,表情微妙。

回想多日所见所闻,半晌,才诺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