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个硬的边角磕上脑袋,沈涵吃痛的连忙抱头,他都忘记了手上还拿着印章啊。

沈涵的确是忘记了他的手上还拿着印章,而随着他双手抱头的动作,那枚印章也随之没了掌控者,‘pang’的掉在地上,顺着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一路滚到了桌子下面。

沈涵一时之间忘记了头疼,连忙蹲下身子去捡。这印章可比他这个人金贵多了,他头疼都不能让印章在冰凉的地板上呆着啊。

‘咔’,门被打开,景亦一进门视线所及眼前光溜溜一片只有文件,见此,景亦不禁皱眉,连忙走到办公桌前。

恰好沈涵捡起印章站起来。

景亦盯着被沈涵拿在手里的印章,不语。

沈涵见景亦就盯着他也不说话,心中忽然升起一丝不妙的预感。他直觉现在如果他不说点什么,恐怕他会很惨。

“这个印章掉地下了,我就用它敲了一下头……不是用它敲头,是我忘记了它被我……”

“行了。”景亦不耐烦地打断沈涵的话,讥讽道,“你怎么不说是因为一个人想要将印章藏起来,但是恰好有人进来了没能成功,才故作是刚将印章捡起来的样子。”

景亦话里话外带着肯定,仿佛就是他口中所说的那么回事儿似的。

沈涵一愣,问道,“……景亦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清楚得很。”景亦冷笑一声,走过去坐在椅子上一副叫沈涵咬牙切齿的一切尽在掌握的模样,话语中带着恶意猜测道,“邢子晨给你什么好处了?是能让你重新上大学,还是带你出现在大众的视线中承认你是他的爱人。”

“或者……是帮你搞定邢家人,让你成为名正言顺的邢家太太?”

第19章 跟公司过一辈子?

邢子晨是谁?沈涵表示听都没听过。不过现在至少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那就是他名义上的老公景亦应该是从来就没信任过他。

沈涵对此不禁发出一声嗤笑,就算他不是原来的沈涵,可是他现在也变成了沈涵。

现在的一切是他想的吗?在这种莫名其妙就结了婚的情况下被一个小孩子甩脸色,然后还要在基层被使唤来使唤去,身上背着二十万的债务和五年之久的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