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你姓甚名谁?!”
杨樾捶着虞子源,不怕死的大喊着:“你姓狗,大名狗蛋儿!”
虞子源一愣,随即脸上挂起狰狞的笑容,说:“好,这可是杨公你说的。”
“等!等等等……我错了,虞公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我一次,放我下来罢!”
“虞子源!你放我下来!”
“你听到没有!我跟你翻脸了!”
“虞……虞大哥,虞大爷,我错了,我错了还不成么?”
林让与魏满在舍中都听见杨樾的吼声,那叫一个底气十足,特别有活力。
第二日一大早,众人便准备出发,离开华乡府署,前去与吴敇庐瑾瑜汇合。
林让留了一批士兵在华乡郡驻守,说:“务必要制造声势,声势越大越好,就说魏公派遣的十万大军,已经将华乡郡端了一个底儿掉,我便不信,武子台他不心虚。”
武子台的十万大军浩浩荡荡开拔,开拔的时候信心满满,准备杀鲁州一个措手不及,好让林让对自己磕头求饶。
大军从华乡郡出发,没有几天,因着十万兵马数量不少,所以脚程也不快,行了还没多远,便听到了“惊天噩耗”。
“报——!!”
传令士兵手里拿着军报,跌跌撞撞的从外面闯进来,直接闯入幕府营帐,大吼着:“将军!!将军!军报,十万火急!十万火急啊——”
士兵冲进来,“咕咚!”一声,直接跌在地上,摔了一个狗吃屎,十分仓皇。
武子台正坐在营帐中悠闲的饮酒,见到士兵哈哈大笑,说:“怎么?一定是鲁州听闻我十万大军,已经闻风丧胆了罢?”
那士兵颤巍巍的把军报交给武子台,说:“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