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看着魏满,魏满手中拿着书信,见大家兴致高昂,就知道是时候动员讨伐陈继了。
魏满朗声说:“诸位都是我武家天下的赫赫栋梁,难怪人主会如此器重诸位,如今联军大破陈仲路贼军,本事好事儿,但如今竟有人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挑衅咱们盟军,挑衅各位将军的威严,我魏满心胸就算是再宽阔,也无法容忍!”
众人一听,面面相觑。
竟然有人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挑衅他们?
要知道联军驻扎淮中,那可是示弱破竹,如今陈仲路已经死了,可谓是杀鸡儆猴,各个地方的势力都不敢在短时间内造次,这时候有人叫板,不是找死?
大家伙儿喝的高了,没有平日里冷静,听到这话儿,一个个都十分气愤冲动。
吴邗太守杨樾不负众望,果然十分冲动的站起来,举着手说:“是谁?!魏公您说出来,我们大家伙儿撕烂他的狗嘴!”
正中下怀。
魏满便施施然的将书信交给了身边的段肃先生,说:“就麻烦谋主,给诸位读一读这封书信。”
这封熟悉乃是陈继写给陈仲路,当时魏满派人截获下来的,书信上“明晃晃”的写着,让陈仲路拱手奉上天子之位,这才肯发兵帮助陈仲路。
众人一听,瞬间喧哗起来。
“什么?!陈继也是反臣!”
“这陈继,平日里装的人模狗样,原是个伪君子?”
“陈继这是公然反了!竟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呸!”
杨樾摇摇晃晃的站起来,酡红着脸色,听着段肃先生缓缓道来书信内容,气的七窍生烟,“嘭!!”一拍桌案,喝声说:“狗屁陈继,平日里满口大义,其实是个实实在在的伪君子!这等人不除,我天下将大乱!咱们联军在此,几十万大军,还怕什么陈继,杀!要我说,直接杀过去,杀他一个片甲不留!我杨樾愿做先锋!”
虞子源一看,赶紧去拉杨樾,但杨樾饮高了,太上头,话从口出,都不走心的,完全由着性子。
要知道陈继坐守燕州,兵力充足,论智谋,陈仲路猖狂,远远比不上陈继;论兵力,陈仲路的兵力也逊色陈继;论民心,陈仲路大修土木,僭越天子,而陈继爱护百姓,做足了场面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