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满气的肺都要炸掉了,头疼不已,感觉自己不能和醉鬼较劲。
林让的确醉了,反应很慢,慢吞吞的说:“你想要铲除攸远,这还不容易么?”
铲除?
是了,一劳永逸是最好的办法。
魏满说:“你可有什么好办法,可以神不知鬼不觉,或者名正言顺的将……”
魏满说到这里,震惊的说:“林让?林让?刺史?醒着么?”
魏满伸手拨了拨林让面颊,林让已经睡死过去,还挺香甜,翻了个身,抱着魏满的膝盖,还“唔”了一声,含糊的说:“小蛮……别吵……”
魏满:“……”话还说一半呢!
明天要是断片儿,是不是想不起来今天说什么来着?
魏满十分无奈,但还是抱起林让,走出府署大堂,带人回舍去了。
第二天日上三竿,林让这才醒过来,只觉得头疼欲裂,胃中也不是很舒服,抓了抓头发,披头散发的从榻上坐起来。
林让头晕脑胀,一坐起来,差点大头朝下栽下去。
“嘭!”一声,撞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就听来人焦急的说:“撞疼了没有?快让孤看看!”
林让扶着头坐起来,说:“阿满……”
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一股浓重的宿醉感觉,而且还拉着长声,似乎特别可怜儿,特别委屈。
魏满一听,心里哎呦喂的心疼,赶忙坐过去,搂住林让,说:“乖,是孤不好,让你饮那么多酒。”
魏满出门去取醒酒汤了,赶忙把醒酒汤给林让饮,饮了之后养胃,会好受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