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廉使劲摇手,呼哧带喘的说:“大哥,你没明白弟弟的意思!”
他说着,也不顾礼节了,一把拉住魏满,便拉到旁边的角落,压低了声音咬耳朵,说:“大哥,大事不好了,陈仲路他算个屁,能不好什么?”
魏满一听,甚是满意,魏子廉这话说到他心坎儿里了。
魏子廉又说:“前些日子,鲁州不是来了消息,吴文台将军也派人过来支援咱们。”
“确有此事。”
魏满说:“支援的军队来了?”
魏子廉使劲点头,说:“来了,来了!”
魏满说:“这有何不好的?”
联军本就很壮大,但是很多军队不是魏满自己的人,如果吴文台带兵过来,自然是好的,又能巩固一些魏满在联军之中的地位。
魏子廉使劲挥手,说:“吴文台将军年纪大了,身上又都是老病根儿,因此自己没来。”
魏满心中隐隐约约有些想法,结合方才魏子廉大喊的“不好了不好了”,突然觉得,很可能真的不好了……
魏子廉说:“庐瑾瑜!”
“咯噔!”
魏满心里一颤,庐瑾瑜来了?
魏子廉说:“吴文台将军叫他大儿子吴敇和侄儿庐瑾瑜带兵前来支援,已经快到咱们营门口了!”
就在此时,两个人还在偷偷摸摸的咬耳朵,密谋大事,有人又走进了膳房,似乎在找人。
原是召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