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越挣扎着要起来,魏满赶紧说:“你躺着。”
林让一边擦拭着银针,一边淡淡的说:“如今联军驻扎在一起,如果出现了细作的传闻,恐怕对魏公也不好,因此司马越的事情还是要保密……再者,陈继的意思就是想要给咱们难堪,如果这件事情声张出去,得意的反而是陈继,不过死罪能逃,活罪难免,不是么?”
司马越一听,林让这是在给自己说情?
赶紧说:“多谢刺史!多谢刺史!刺史让越做什么都行!”
林让想了想,说:“那就……给我做药童罢,我正好缺一个药童。”
“药……药童?”
司马越一阵迷糊,这真的是惩罚么?
魏满:“……”林让把他的小迷弟带在身边当药童,这是惩罚吗?
林让幽幽一笑,嘴角挂上冷酷森然的笑意,说:“还有……要随时陪我试针。”
魏满:“……”这回真的是惩罚了。
司马越感恩戴德,说:“多谢刺史!”
众人便看向魏满,魏满叹气说:“你都这般说了,孤还能不同意去?就这样罢。”
司马越还需要休养,魏满便让他们退了下去,等司马兄弟二人离开,魏满便对林让说:“林让,你是不是故意把司马越留在身边儿?”
林让把自己的银针都插好,淡淡的说:“是。”
魏满心里那个气啊,林让把司马越留在身边,刚刚还要和司马越嘴对嘴,不只是林让要和司马越嘴对嘴,他竟然还让魏满来。
魏满是个古人,自然不理解医生的这些常识,但这些对于林让来说,不过是一些条件反射和职业素养罢了,没什么特别的。
魏满说:“你说,孤俊美,还是司马越俊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