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继的麾下气得“瑟瑟发抖”, 再加上方才打得内伤淤血, 这时候竟然“呕——”一声, 又吐了一口血,“咕咚!”再次晕倒过去,撅在地上, 四仰八叉……
林让坐在马上,低头看了看, 说:“死了么?”
魏满说:“哪有这么容易?晕过去了。”
林让点点头, 说:“那便好, 还要用他去敲陈继的竹杠。”
魏满:“……”还以为林让慈悲心肠, 果然是想多了……
司马越如同那陈继的麾下一般,如今这才反应过来,吃惊的睁大眼目, 说:“这……这印信是假的?”
魏满笑着说:“怎么?你当真以为孤与先生吵架吵得踢翻了印信?”
他说着, 还伸手去搂林让的肩膀,说:“孤与先生那可是……”
他暧昧的词儿还没说出口,林让已经十分淡漠的转过头去, 调转马头,往营地而去。
魏满再一次有些无语,连忙说:“等等孤。”
他说着,也赶紧催马上前。
司马越这才发现,怕是自己早就露馅了,只是魏满没有说出来而已,而且还将计就计。
司马越愣在原地,扶着司马伯圭,就在此时,几个白马义从突然催马而来,下了马,拿出一副枷锁。
司马伯圭眯眼说:“这是做什么?”
那些白马义从说:“主公,奉魏公之命,收押细作司马越。”
司马伯圭一听,刚要发怒,司马越已经拉住司马伯圭,低垂着头,似乎很没脸面再见司马伯圭一样,说:“兄长,魏公做的对,我本就是细作,捉我是对的。”
他说着,主动把手伸过去,白马义从给司马越扣上枷锁,往营地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