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起初不知道司马越是怎么回事儿,如今他见到了陈继的麾下,司马伯圭将事情听得清清楚楚,因此便明白了过来。
魏满也恍然大悟,愣是给气笑了,说:“亏他陈继能想得出来!”
司马伯圭有些着急,昔日里的跟屁虫弟弟,把自己当成了仇人,司马伯圭能不着急么?
司马伯圭说:“主公,现下该如何是好?伯圭立刻去找家弟,戳破陈继的诡计!”
“等等!”
魏满赶紧叫住司马伯圭,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说:“你怎么那么笨,司马越认定你是杀父仇人,他能相信你的一面之词?”
司马伯圭也明白这个道理,说:“可是……若越儿一直想不起来,那他便一直当伯圭是仇人不成?”
林让摸了摸下巴,说:“其实少将军的伤势已经有所缓解,如果配合针灸治疗,应该很快就会好转。”
针灸治疗……
魏满一听,后背发麻,因着他是亲身体验过的。
而司马伯圭一听,则是有些心疼,每次弟弟扎针灸,都是一脸坚强的模样,最后还是呜呜哭了出来,这得是多疼才能哭成那样?
林让又说:“一方面,我会用针灸治疗,促进病情好转,另外一方面,咱么不防让陈继自己解释。”
司马伯圭眯眼说:“自己解释?”
林让点点头,说:“魏公与司马将军想想看,陈继难道是会想要当一个好主公么?当然不是,他只是想利用少将军,达到仇者快亲者痛的目的。陈继想让司马越偷盗骠骑将军印信,离间我与魏公之间的干系,如果司马越真的全都做到了,陈继还会留着他么?”
魏满冷笑一声,说:“按照陈继的性子,当然不可能。”
不只是不可能,估计陈继还会狠狠羞辱司马越,告诉他真相,让司马越痛苦不堪,然后再杀了他。
司马伯圭听到这里,双手攥拳,手臂微微颤抖,似乎在忍耐这巨大的愤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