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满敲了敲案几,对杨樾无奈的说:“杨公,麻烦您先看地形图,若是想看虞公,一会子回去再看,可好?”
杨樾登时回了神,不知怎么的,感觉脸上烧开了锅,赶紧说:“没有,我没看他。”
虞子源则是轻微笑了一声,若有似无的。
正这个光景,“哗啦”一声,有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杨樾还以为是林让回来了,毕竟这时候也该到午膳的时辰了。
众人一回头,却发现并不是林让,而是……
司马越。
司马越手中托着一个木托盘,上面摆着三个耳杯,走进来将托盘放在案几上。
魏满挑眉说:“你怎么过来了?不是应该好生在帐中歇息么?”
司马伯圭今日值岗,已经带人去巡逻了,司马伯圭刚走,司马越便从营帐中出来了,来到了幕府之中。
司马越脸上有些为难,说:“魏公、虞公、杨公,昨日越实在是病情突发,多有得罪,还请三位见谅,今日是特意前来赔罪的。”
杨樾冷笑一声,并不接受,一脸趾高气昂的模样。
司马越赶紧端起耳杯,第一盏递给了虞子源。
虞子源脸色淡漠,淡淡的看了一眼司马越,竟然抬起手来接住了耳杯。
杨樾有些吃惊,狐疑的打量虞子源与司马越。
司马越赶紧说:“昨日多有得罪,虞公大人大量,越给虞公赔不是了。”
他说着,拱起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