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伯圭摇头说:“不是病情的缘故。”
“只是……”
司马伯圭说:“只是……伯圭觉得,越儿的举动有些反常。”
魏满奇怪的说:“反常?”
司马伯圭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将司马越躲避自己的事情也说了。
魏满“哈哈哈”大笑起来,说:“你这是养弟弟呢,还是养媳妇儿呢?这么大点子事儿,也要纠结一番,不像是你司马伯圭啊。”
魏满笑着,就见司马伯圭和林让一脸淡漠的看着他,魏满独自一个人笑了三声,登时笑不出来了,心说,不好笑么?
司马伯圭说:“越儿平日里一直跟着伯圭,从未离开过半步,难不成……这是怨恨伯圭独自进京,没能护住越儿周全,这才让他沦为俘虏,受了这些苦楚,所以才疏离于伯圭的?”
魏满摆手说:“不能,越儿平日那么黏你……”
他说到这里,神色突然肃穆起来,说:“这司马越……不会是假的罢?”
司马伯圭都说司马越反常了,而且还躲着司马伯圭,这太反常了,魏满的疑心病突然冲了上来,之前明明有消息,说司马越身中流失,战死沙场。
都射成了刺猬,怎么突然又活了过来?
难不成真是假的?
司马伯圭却笃定的说:“不可能,越儿与伯圭好戏相处,伯圭是看着他长大的,倘或是假的,伯圭一眼便能看出来,越儿绝对是真的,千真万确。”
“那就奇怪了……”
魏满摸着下巴说:“怎么回事儿?”
林让淡淡的说:“是真是假,一试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