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满一下狠狠戳了司马伯圭的软肋,司马越身子不好,虽然不足之症一直在愈合,但这种日夜兼程送信的事情,司马伯圭是绝对不允许司马越做的。
因此把司马越留在了鲁州。
魏满这么一说,司马伯圭也觉得十分有道理,早些回去,也能早些监督司马越按时吃药。
司马越虽已经吃了“一辈子”的药,但是仍然十足怕苦,总是耍赖不吃,司马伯圭不看着他一天都不行。
司马伯圭说:“主公说的也是。”
魏满怕自己太剥削了司马伯圭,松口说:“歇息一晚上也行,明日一早便出发罢。”
当天晚上,魏满回了舍中便不见林让,心中警铃大震,赶紧出门逮到一个仆役询问。
仆役回话说:“刺史大人刚配了一副解乏养气的药浴方子,说是给司马将军送去。”
药……浴……
魏满头皮发紧,大步冲向司马伯圭下榻的房舍,果然还没到跟前,一眼便看到了林让,林让正往那边走去。
魏满大步跑过去,一把从背后抄起林让,林让吓了一跳,面无表情的看着魏满,说:“魏公,你这是……?”
魏满抄起林让就跑,好像打劫一般,直接打包扛走,动作可谓是雷厉风行。
司马伯圭听到门外有动静,打开门一看,门外什么人也没有,倒是地上掉了一张锦帛,捡起来一看,好像是药浴的方子,去疲养气的。
司马伯圭不知什么情况,不过看这方子对司马越应该不错,便收了进来,带回舍中,掩上了门……
第二日一大早,林让还没醒来,便听到“砰砰砰!”拍门的声音,一面拍门,外面还有召典的大嗓门喊着:“主公!!大事不好!”
魏满蹙了蹙眉,赶紧披上衣裳,推门走出来。
因着召典嗓门儿太大,恨不能把府中所有人都给吵醒,司马伯圭也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