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让的手臂也受伤了,并不是箭伤,而是躲避之时蹭在地上的伤口。
魏满心疼的跟什么似的,赶紧将林让带回舍中,然后小心翼翼的给他剪开衣袍,这手段是他跟林让学的,上次就看到林让这般做。
林让面无表情的注视着魏满,说:“主公为何剪坏让的衣袍?”
魏满振振有词的说:“自然是给你医伤。”
林让又面无表情的说:“可是让的衣袍并没有黏在伤口上,而且让也并非不能动弹,可以自行退衣,何必剪坏衣袍?”
魏满:“……”似乎很有道理。
但剪坏林让衣袍的感觉,其实很……
很令魏满激动。
魏满咳嗽了一声,说:“我给你上药。”
林让便把手臂伸给他,自行研究起玉佩和字条来。
纸张本就不易保存,上面的字迹已经不清楚了,还被魏满弄坏了一半。
而玉佩呢,玉佩已经“殒身不恤”,怕是这天底下最厉害的能工巧匠,也无法复原了。
魏满说:“万勿伤心,明日我给你重新寻一块玉佩,如何?寻一个比这个好千万倍的。”
林让刚想说自己不要,魏满突然也意识到了,说:“好好,不要好千万倍的,那我就让玉商按照这个货色的寻,准能给你寻一箩筐!要多少有多少,你就算每天换着花样儿的佩戴,也足足够你戴上一年,如何?”
林让:“……”总觉得魏满这话,是在鄙视自己的玉佩。
林让冷淡的说:“主公似乎看让的玉佩不起。”
魏满赶紧诚恳的说:“没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