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满这么想着,只觉他们之间根本没有任何进展,就在此时,突听隐约的“踏踏踏”之声,原来是有人朝他们走来了。
随即是很小很小的交谈声,吴敇的声音说:“你叫列侯看看也好,万一拧伤真的落下了什么病根儿怎么是好?”
原来是庐瑾瑜与吴敇来了。
魏满听到了脚步声,但声音很小,似有若无的,林让没有魏满耳聪目明,所以定然是没有听到的。
魏满灵机一动,想到了解决/情敌的最好办法。
于是将林让桎梏在门板上,笑眯眯的说:“林让。”
林让“嗯?”了一声,魏满一听,那鼻音真好听,好听的恨不能让魏满一口生吞了林让……
魏满笑的老奸巨猾,说:“把你那天说的话,再对我说一遍。”
林让有些奇怪,说:“什么话?”
魏满就说:“自然是那些话儿,对我吐露心声的话。”
于是庐瑾瑜与吴敇走过来的时候,还没来得及叩门,就听到里面在谈这么私密的问题。
林让一点子也不知道魏满那小心思,没有任何迟疑,说:“让说,自己爱慕于主公。”
他想了想,准备再加上两个字,说:“似……”
似乎二字还没说完,魏满已经机智的恶狼一般低下头来,狠狠的吻在林让的唇上。
于是吴敇刚想抬手叩门,便听到里面突然传来一声惊天动地闷响,紧跟着是列侯的低呼声。
吴敇登时一僵,随即面上红的犹如带血的猪肝儿,瞠目解释的立在当地,说:“他……他他他……他们……”
吴敇的话还没说完,庐瑾瑜倒是十分坦然,抬起手来放在唇边,比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又招了招手,示意先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