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满在营帐外面一听,心中大喜,简直大喜过望。
还说林让不爱慕自己。
这分明爱慕自己爱慕的都癫狂了!
魏满不由沾沾自喜起来,自己的魅力果然是无边的,今日可是叫自己给逮住了罢?
段肃先生一听,心中也是了然,把手伸过去,并没有给林让把脉,而是将他的袖子放下来,笑说:“请列侯放心,这不是心疾,而是相思之苦。”
“相思之苦?”
林让奇怪的说。
段肃先生简直是一刀致命,说:“列侯怕是因着爱慕主公,因此不想看到卞氏何氏亲近主公,此乃人之常情,何病之有?若说真的是病,恐怕也是不治之症,常人十之**,都患有此不治之症,而且往往深入腠理,无药可医啊。”
林让狐疑的说:“让……爱慕于主公?”
段肃先生点点头。
林让还是不解,说:“让从未爱慕于人,实在是不懂。”
林让如此虚心请教,段肃先生又想要巴结魏满,若是能成就二人之好,岂不是大功一件?
而且林让本就欢喜魏满,只是他还不知情,不过是捅破一层窗户纸罢了,对于段肃先生来说,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段肃先生便信誓旦旦的说:“段肃打三个比方,若是答案笃定,那就说明列侯爱慕主公无疑了。”
林让点点头,诚心实意的说:“段肃先生请讲。”
段肃先生举起一根手指,说:“其一,爱慕此人,若一刻见不到他,都会心生想念,无时不刻的惦念。”
林让想了想,说:“这……让每日都与主公一处,无论衣食起居,似没分开过什么,无从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