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魏满体温偏高,林让体温偏低,因此靠进魏满怀中,只觉十分温暖,林让竟一时“不忍心”拒绝,便老老实实的靠着魏满,将他当暖炉来用。
不止如此,魏满的心跳声十分强健有力,林让靠着他,听着魏满的心跳声,那声音似乎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染力,总之让林让很是安心,给人一种心平气和之感。
而魏满呢?
见到平日里的“冷美人儿”如此乖顺、乖巧、听话,登时有些想入非非,搂着林让渐渐有些不老实,心跳也从刚开始的安心,变成了紊乱。
那“梆梆梆”的声音时快时慢,时而漏了一拍,时而又快了一拍。
林让有些奇怪,抬起头来看向魏满,说:“主公身子可是不舒服,何时患了心疾?”
“心疾?”
魏满被他问的直发懵,自己什么时候得了心病?
魏满心想,自己哪里不好,心眼儿肯定是好的,也不是说自己心善,而是魏满那心窍,天生比别人多了一窍,因此灵活的很,平日里算计人,怀疑人都溜溜儿的,怎么会有心疾呢?
林让便说:“主公的心跳紊乱,似有早搏之感。”
魏满一听,当即就轻笑了起来,说:“这怎么会是心疾?”
林让只觉魏满的心跳和自己差不多,有的时候无端紊乱,就仿佛是司马越的心脏一样。
林让听他说不是心疾,奇怪的说:“这不是心疾?那是什么,主公竟也懂得医术?”
魏满被他那专注的模样逗笑了,说:“什么医术?我哪里懂得医术,但不懂医术的人,自然也知道,恐怕唯独你不知道。”
林让见魏满似乎“很懂”,便诚心请教说:“那这是为何?”
魏满当即便说:“自是因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