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让凝视着魏子廉,用冷酷无情的眼神,淡淡的说:“为何?你觉得呢?”
魏子廉:“……”虽还不知为何,但总觉得后背发麻,难道是自己……
魏子廉一想,不不不,不可能,因着兄长就在此处,自己怎么可能当着兄长的面子,让列侯衣衫不整呢?
除非是活腻歪了。
魏子廉想着,转头看向魏满。
魏满刚才也被魏子廉甩了一记,当然没甩在嘴巴上,这已经是魏子廉给魏满的“亲情价”了。
魏满便冷着脸,十分阴霾的盯着魏子廉,林让的衣衫被魏子廉扒的乱七八糟,差点子就春光乍现了。
魏子廉一看到魏满那眼神,虽他不记得刚才浑浑噩噩中做了什么,但魏子廉可是个读得懂眼神的人,当即“呲溜——”一下,只觉后背一片发麻,一直麻到脑袋顶上。
魏子廉赶紧干笑着退开到一边,不小心碰到了后背的伤口,疼的“嘶……”了一声,说:“疼……嘶——”
召典一看,赶紧抢过来扶着他,也不顾得自己脸疼了,说:“魏公子莫要动,你后背伤的很重,趴下来或者侧躺着为好,切勿碰了伤口。”
魏子廉眼看着召典第一个冲过来,扶着自己,分明是个五大三粗之人,动作却异常小心翼翼,心中不由有一种心花怒放的感觉。
魏子廉一面享受着召典的伏侍,一面突然想起来了,说:“兄长,那武泰没有借机发挥,难为兄长罢?”
魏满冷笑一声,说:“武泰?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罢,你这小子,长记性了么?”
魏子廉被他一说,登时满脸通红。
果然是如同林让所说,自己人打他,只是教训在了皮肉,而外人打他,除了教训在皮肉,还教训在了面子上,魏子廉丢了面子,脸疼得很,自然要长记性。
召典说:“都是卑将失职,疏于管教,主公,还请主公责罚卑将。”
魏满说:“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