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满就知道会这样,大鸿胪郭元长虽不是个将领,但心里头的弯弯绕绕必然很多,有这样机会,怎么能不咔嗤魏满呢。
魏子廉一听,当即便说:“一人做事一人当,是我打得归季友,我自承担!”
“承担什么?”
魏满冷喝一声,说:“你准备怎么承担?”
魏子廉低声说:“赔他命便是了。”
魏满冷笑一声,说:“赔命?!佟高要的是你这条贱命?”
魏子廉一听,登时没了声,虽魏满说的难听了一些,但确实如此,佟高肯定会借机做文章,煽动民心。
廪津义军与佟高不同,就是因着要掌握民心,如果不得民心,便不是义军,而是叛军。
如此一来,只会失势。
魏子廉一时没了话,跪在地上,垂着头,一个字儿也说不出来。
林让最为冷静,淡淡的说:“魏公子切不可逞匹夫之勇。”
魏子廉点头说:“是。”
召典着急的说:“如今怎么办?大鸿胪只怕会立刻便要来问责的。”
正说话间,果然听到外面一阵吵闹的声音,是大鸿胪郭元长来了。
大鸿胪带着一队士兵,已经直闯了廪津义军的营地,长驱直入。
魏满立刻迎出营帐,皮笑肉不笑的说:“大鸿胪大驾光临,不知所谓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