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让:“……”
于是魏满自说自话,自问自答完毕,便起身去洗漱去了。
林让还在榻上,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只觉平日里司空见惯的亲吻,今日仿佛更加令人迷惘,心窍中那种漏了一拍的早搏之感,突然又席卷而来,而且像是狂风暴雨一般,敲打着林让的心脏……
“主公!”
就在魏满穿戴之时,司马伯圭突然从外面大步走进来,蹙着眉说:“主公,营门口佟高的使者来闹事儿了,请主公过去看看。”
闹事儿?
魏满冷笑一声,说:“佟高派来的人,还真是没个成算,整日里闹事儿,走,去会会他们!”
廪津义军营地,使者玄阳中尉归季友堵在营地门口,似乎想要强行闯入。
真是巧了,竟然还碰上了魏子廉执勤,魏子廉手执长戟站在营门口,横戟阻拦着归季友进入,冷声说:“盟主有令,闲杂人等一概不得入内!”
归季友认识魏子廉,因着魏子廉家里有钱,可以说富得流油,十分出名。
归季友便对魏子廉说:“怎么?魏公子什么时候竟有这种癖好,跑到这里来守大门了,这是有瘾不成?!”
魏子廉昨日里才打过架,心情本就很不爽俐,如今听到归季友这么说,当真想要狠狠揍他。
归季友说:“我今日来此,便是来求见人主与魏盟主的,并非惹是生非,我们远道从玄阳而来,又同是武家臣子,就算是魏盟主,也没有道理不让我们拜见人主,今日若不让我进去,便不走了!”
魏子廉冷笑一声,说:“归大人爱走不走,若是不走,便赖在这里也行,只一点,盟主有令,闲杂人等,一概不得入内!”
归季友被魏子廉那“气焰”弄得很是生气,冷笑一声,说:“好哇!魏子廉,不过是一条狗罢了,是了,顶多是一条银钱多了一些的狗,为何如此嚣张?!”
魏子廉一听,心中的火气噌噌的往上冒,极力的克制着自己,归季友又说:“我看你捐的银钱还是不够多,不然魏盟主为何让你守在大门儿,做杂碎呢?我……”
他的话还没说完,突然“啊!”的大喊了一声,登时跌倒在地上,原是魏子廉一时气不过,怒气冲头,直接给了归季友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