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让回忆起来,说:“何时发作?”
林让顿了顿,说:“日前见到卞姑娘,便总是如此。”
“卞、卞姑娘?”
林奉吓了一跳,卞姑娘?那不是之前跟着难民在一起的舞伎讴者么?
已经被主公打发走了。
林让点点头,说:“是了,不知为何如此,日前看到卞姑娘,便经常有这番心悸之感,后来卞姑娘离开,方才好了一些。”
林奉一听,什么情况?义父难不成是爱见卞姑娘?
看到卞姑娘便有心悸的不舒坦感觉,这分明是心动。
林奉没成想听到了如此秘密,不由暗自为主公捏了一把汗。
要知道主公爱见义父,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起初还藏着掖着,这后来么……
后来便是明目张胆的昭示所有权,林奉话不多,但的确是个精明人,早便看出来了。
如今林奉却听说义父喜爱卞姑娘,这若是令主公听说了,还不天塌地陷?
林奉忍不住想了想,按照主公那个“不择手段”的秉性,说不定会挖地三尺把卞姑娘找出来,然后……杀人灭口?
林奉赶紧摇了摇头,把奇怪的思绪摇出去。
便听林让又说:“但后来……卞姑娘走了之后,本好了许多,也不曾发作这种心悸之感,不过后来,我见着武公子与主公一处,心口也不是十分舒坦,那种心疾仿佛又复发了一般。”
林奉越听越奇怪,说:“武公子?”
林让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