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轻轻拍着武和,说:“乖,不是困了?歇一会子罢,为父今日不走,便陪着你。”
武和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慢慢闭上眼睛,睡了一会子却突然睁开眼睛,似乎想要看看武安还在不在。
武安轻轻拍着他,轻声说:“为父在,为父在……”
林让与魏满回了营帐,魏满本想再与林让理论一下,关于自己与旁人能不能相同这件事情。
哪知道一进营帐,便看到了昨日夜里对林让耍流氓的“罪魁祸首”——魏子廉。
魏子廉已经等了很久,见他们回来,十分欣喜的说:“兄长,列侯。”
魏满冷淡的说:“又做什么来了?”
魏子廉笑说:“大哥,子廉这不是来向你请教来了么?”
魏满一听,后背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只觉得后怕,万一林让又听了去怎么办?
于是魏满拉着魏子廉,走出营帐,这才低声说:“你又来做什么?说好了千杯不倒,自个儿醉成那样,丢不丢人?”
魏子廉:“……”
一提起这个,魏子廉恨不能钻进地缝里才好,何止丢人,怕是把这辈子的面子都丢光了。
哪知道召典才是那个真正的千杯不倒!
果然真人不露相。
魏子廉说:“兄长,子廉这不是来请您再想想办法吗?那召典是个木头桩子,油盐不进,您也听到了,他可说列侯生的俊美好看,若是弟弟不替兄长分忧,那可就……”
魏满一听,心中警铃大震,是了,险些给忘了!
魏子廉的事儿,便是自己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