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屋檐下, 不得不低头,武泰这个道理还是懂得的。
武泰当即“哈哈!哈哈哈、哈!”的艰难干笑着,说:“这……列侯,其实这……”
他的话还没说完,林让已经又“扇”了武泰一个响亮的大耳刮子, 说:“武公,很好笑吗?”
武泰:“……”
武泰真是尴尬无疑了,硬着头说:“列侯您误会了,我不过与侄儿开个顽笑, 哪里有侮辱他了,是罢侄儿。”
武泰说着,还威胁的看向武和。
武和根本没理他, 靠着林让站着。
武泰更是尴尬了,这种场面他是永远也不曾见过的,毕竟武泰可是一方刺史,身份高贵,谁敢给他这种脸色看?
林让淡淡的说:“请武公为公子赔罪。”
“赔罪?”
武泰吃了一惊,说:“赔罪,这就……”
这就不必了罢。
武泰的话还未说完,林让便说:“不管武公有心还是无意,都要给武公子赔罪,这难道不是常识么?让以为,武公不会不知道罢?”
这大冬日里的,武泰愣是急的一脑门子都是热汗,连忙抬起手来擦了擦汗。
他一个齐州刺史,与玄州牧同级,如今却要给小辈赔礼道歉,这是什么道理?
传出去恐怕要笑掉旁人大牙。
可若是不同意赔礼道歉,难道这么一直僵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