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让想了想,老老实实的摇头,说:“不会。”
魏满登时扬起一个孔雀开屏式的笑容,甚是邪魅狂狷的说:“没关系,主公可以教你。”
魏满说着,便招了招手,说:“过来。”
张让“很听话”的走了过来,魏满拍了拍自己的腿,又说:“来坐。”
张让低头看了一眼魏满,好端端的席子,那么大的地方,为何不坐,非要与魏满挤在一处?
魏满见他无动于衷,半拉着张让坐在自己怀中,令他搂住自己的脖颈,沙哑的说:“好了,你可以主动了。”
面对魏满的亢奋与激动,张让则是坦然的厉害,听魏满说可以,便低下头来,一点子也没有犹豫,吻在魏满唇上。
魏满呼吸一阵凝滞,只觉自己早晚有一日会被张让撩炸,张让还说自己不会,实在太谦虚了,这分明是无师自通!
魏满嗓音登时沙哑起来,低笑着说:“很好,那么接下来……”
“喝!”
“痛饮三钟!”
“不要停下来啊,继续饮!我们无……无醉不归!”
盟主营帐的帘子被突然打了起来,一个酒疯子从外面直接闯进来,带着浓重的酒气,摇摇晃晃的走进来,手里还捏着一个空掉的羽觞耳杯。
魏满回头一看,震惊的说:“曹洪?!”
曹洪满面驼红,摇摇晃晃的从外面走近来,走着蛇形步伐,一路“嘿嘿嘿”傻笑,说:“饮!再饮!”
魏满从未见过曹洪饮醉的模样,如今有些瞠目结舌,说:“你饮醉了?”
曹洪立刻“呸!”了一声,手一挥,说:“你才醉了,我没醉,我是……是千杯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