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让分析的头头是道,如今胡轸写了降书,不怕那些人不撤兵,既能解决袁术的燃眉之急,巩固魏满身为盟主的地位,又能打破各个军阀想趁机浑水摸鱼的歪心思,而且重创胡轸,再不给他翻身机会。
张让这做法,可谓是一石三鸟,精妙的很。
魏满心情大好,笑说:“你看你,吓人的本事儿,与医人的本事儿一并的好。”
张让淡淡的看向魏满,说:“主公这是在夸赞让么?”
魏满咳嗽了一声,说:“自然。”
二人正说着,便看到召典正在马场里洗马。
召典身为军中校尉,虽然官阶不若魏满这和车骑大将军高,也不如杂号将军高,但他好歹是个校尉,竟然在洗马?
这实在不可理喻。
魏满一转头,便看到了曹洪暗搓搓的趴在一边,偷偷往这边看着。
心中登时了然,怕是曹洪又在耍什么心眼儿。
召典卷着袖子,露出手臂上精壮的肌肉,随着擦马的动作,肌肉起伏,看起来果然英俊威武的很。
不止如此,召典因着在用水,所以衣衫上难免潮湿了一些,退去介胄的衣袍紧紧箍着,衬托着召典伟岸高壮的身材。
张让看到召典这番模样,脸色淡漠的感叹说:“典校尉不愧是习武之人,身材当真是好。”
魏满一听,当即酸的不行,说:“其实我身材也不错,你平日里又不是没见过?”
张让只是看了一眼魏满,淡淡的说:“是么?”
是么?
魏满心想,张让这是无视了自己的身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