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脩拱手行礼,说:“父亲。”
魏满赶紧抬手阻止魏脩,说:“陈留王何处不舒服?害了什么病?”
“这……”
魏脩有些为难,说:“这……儿子也不知道啊。”
魏满奇怪的说:“什么叫你也不知道?不是叫你从昨日开始,便寸步不离的跟随着陈留王么?”
魏脩连忙说:“正是,儿子从昨日开始,便寸步不离的跟随者陈留王,就连燕歇与焚香沐浴都未曾离开片刻。”
魏满说:“那你竟不知陈留王得了什么病症?”
魏脩看了一眼榻上,榻上被子鼓着一个小鼓包,陈留王显然便在被子里,从头到尾的蒙着,一点子也看不出来。
魏脩说:“陈留王从早上便不太舒服,无法起身,先是……先是说自己咳嗽,又是冷颤,一会子又觉得热,还……还腹痛难忍,还伴随头疼……”
魏满一听,这病情怎么如此邪乎,难不成是瘟疫?
一会子冷,一会子热,这不是瘟疫是什么?
好端端的陈留王便要登基,突然感染了犹如瘟疫一般的怪病,魏满心中一凛,说:“难不成是有人起了歹心,竟然投/毒?”
魏脩一直跟着陈留王,只觉不太可能,他们同吃同住,若是投/毒,自己肯定最先中毒,因着都是魏脩亲自试毒之后,才会给陈留王饮食的。
魏脩也知道登基大点的重要性,眼神一刻都没离开过小包子。
张让听了他们的说辞,赶紧走过去,坐在榻牙子上,拍了拍被子里裹着的小包子,圆滚滚的,就跟一只小布丁似的。
张让说:“人主,让请把脉。”
小包子在被子里面晃了晃,闷闷的嗓音传出来,说:“我……我浑身不舒坦,肚子好疼,今日便不登基了,推迟到明日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