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满便以为张让这样该放弃了,哪知道张让说:“这士兵是何人?”
魏满一听,气不打一处来,冷笑说:“我堂堂酸枣盟军总盟主,为何要知道一个小小的士兵是何人?方才见张邈训斥与他,一个陈留士兵罢。”
张让便说:“主公可否去打探打探,此系何人?”
“呵!”
魏满当即重重的冷笑一声,说:“我去打探?你也说了,我是主公,为何主公要去打探一个无名小卒,岂非自降身份?”
魏满说完,抱臂挑衅的说:“我不去,要去你自行去。”
“哦。”
张让淡淡的应了一声,抬步要走过去。
哦?!
魏满心里那个火气啊,仿佛是热油里浇了冷水,又像是**,扑簌簌的肝火冲击着他的五脏六腑。
说让他去,张让还真自己去,还“哦”,是诚心想气死自己不成?
魏满当即一把拉住张让,沉声说:“去什么?!”
张让坦然的回答说:“去问那士兵。”
“不许去。”
魏满断然拒绝,张让不由迷茫起来,方才是主公令他自行去的,结果现在主公又不叫他去。
张让看着魏满,只觉魏满这人十分难侍奉,不过毕竟魏满往后里可是叱咤一方的不世枭雄,难以伺候也是应当的。
魏满拉着张让,不乐意自己去打听,但也不想让张让与那虬髯大汉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