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让竟好意思在自己面前, 谈论旁人雄气魁梧?
魏满十分不屑, 冷笑了一声,说:“我……”
他刚要在张让面前自吹自擂, 结果如突然有士兵跑过来,说:“主公, 大事不好了!”
魏满一皱眉,立刻收起开顽笑的表情, 可谓是变化自如, 说:“何事?速速禀报。”
那士兵说:“主公, 日前关押的死士, 似乎要不行了。”
“不行?!”
魏满蹙眉说:“如何不行?”
那士兵回话说:“太医令张大人已经前去查看,说是……说是怕是不行了,坚持不得几天了。”
张让一听, 十分了然,淡淡的说:“的确如此,日前我与奉儿均为其诊过脉,那死士身上有伤,又不配合治疗,伤还好说,但断绝饮食,不肯进水米,也就是这一两日的光景了。”
魏满心头一震,说:“不可!这死士的嘴巴硬的很,还未撬开他的嘴巴,如何能死?”
虽魏满眼下不想动张绣,以免打草惊蛇,但并不代表他不想抓住张绣的把柄。
死士是张绣送到他们手里的把柄,若是能抓住这个把柄,再好不过,魏满并不想错失良机。
张让想了想,说:“魏校尉若想要抓住细作把柄,让倒是有一计。”
魏满看向张让,虽张让还未说什么,但不知怎么的,魏满心里竟然十分笃定,这计策必然是大好的。
这么一想,魏满不由心头猛跳,自己怎么浑然不像自己了?
昔日里那个多疑多心的魏满,如今站在张让这个佞臣宦官面前,却如此放下心防,这可是大大的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