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满说:“我与张奉,在你心中谁更重要一些儿?”
张让蹙了蹙眉,倒不是觉得这个问题很难,只是很奇怪,魏满是魏满,张奉是张奉,为何要拿过来一起比较呢?
魏满见他犹豫,便说:“你如实招来!”
张让坦然的说:“差不多。”
“差……”
魏满险些被张让给噎死,声音都拔高了一些,说:“差不多?!这如何能差不多呢?”
张让淡淡的说:“是魏校尉令我比较的,本无有可比性,奉儿乃是我的义子,而魏校尉乃是营中主公,硬要比较的话,让以为的确差不太多。”
“你……”
魏满气得不行,脸色登时就青了,重重的冷哼一声,心里安慰着自己,自己不过把张让当宝藏而已,自己看上的是张让的银钱,并没什么大不了的。
至于为何这般生气,那是自然,被自己奴役的银钱,竟然对主公评头论足,能不生气?
魏满冷哼一声,转头便走,“哐啷!”一声掀开帐帘子,准备扬长而去,丢给张让一个潇洒俊美的背影。
然而……
魏满一掀开帐帘子,登时就愣在了当地,仿佛“梆”的一声,被人敲了一记闷棍一般。
因着这么晚了,他一掀开帐帘子,张让营帐门口竟然有人!
而且还不止一个人。
正是吕布和张奉两人。
那二人站在张让营帐门口,显然刚刚路过,营帐又不隔音,张奉一脸呆若木鸡的吃惊表情,吕布则是一改冷若冰霜的严肃,微微挑着嘴角,露出戏谑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