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信心中仍然十分怀疑,摇摆不定,但既然军医们都说无毒,倒也可以一试。
鲍信便是想看看,这张让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袁绍听医师们这般说辞,当即就有了底气,只等着张让的水丸无有功效,再挤兑他也不迟。
张让拿了水丸,又着人取水来,帮着那些士兵们服下,随即打开外敷的药膏,还要亲自为士兵们上药。
魏满一看,恨不能头皮发麻,张让的双手又细又白,可谓是纤纤玉指,柔若无骨,毕竟张让是个宦官,而且养尊处优,平日里可谓是十指不沾阳春水,自然养成了一副好模样。
相对比呢?
那些士兵们,满脸肿胀,真的可谓是“形如豆瓣、堆累成片”,而且一片压着一片堆叠,包白犯红,肿起来连带着旁边紫红紫红的,还挠出了不少血道子,鲜血淋漓,可怖至极。
士兵们可怖的肿块,与张让纤细白皙的手形成了强烈的对比,更是让魏满后背发麻。
魏满“啪!”一声握住张让的手,低声说:“交给其他军医便是了,你还要亲自上药?不怕也染了这怪病?”
张让淡淡的看了魏满一眼,那眼神仿佛在冷酷的控诉着魏满的无知,说:“魏校尉,让方才说了,这是不服之症,并不会传染,请魏校尉放心。”
魏满虽知不会传染,但……但这看起来也不甚放心
张让执意要给那些士兵上药,不只是要去碰那些可怖的肿块,还要对着那些士兵拉拉扯扯,毕竟肿块可不只是长在脸上脖子上,一过敏起来,浑身都肿,肿块可不会挑雅致的地方长。
魏满一看,张让还要给士兵脱衣衫……
脱衣衫!
魏满当即忍不住了,又是一把握住张让的手。
张让十分无奈的看着魏满,说:“魏校尉……”
张让的话还未说完,魏满已经深吸一口气,说:“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