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满从没觉得如此糟心过,连忙站起身来,回头看向夏元允。
夏元允并未注意二人的反应,而是大喊着:“兄长不好了!”
魏满眼神有些阴霾,转头看着夏元允,语气平平的说:“你怎么知道兄长我不好了?”
夏元允:“……”
夏元允说:“兄长,真的出大事儿了!济北相的士兵中毒了!”
魏满纳罕的说:“中毒?”
魏满说:“为何突然中毒?何人下毒?”
夏元允说:“不知为何突然中毒,但袁公今日一早便去了济北相营中,话里话外,说是咱们下毒呢!”
魏满一听,冷笑一声,说:“咱们下毒?”
夏元允点头说:“正是,袁公说了,兄长您这么殷勤的邀请济北相过来饮酒,便是想要支开他,好做这些下作的事情。”
魏满当即气的什么心情也无有了,脸色登时沉了下来,说:“我倒是要去看看,他袁绍还能把什么脏水泼在我的头上!”
魏满说着,就要出营帐,张让也跟着站起来,说:“魏校尉,让也同往。”
魏满看向张让,他懂得医术,若是能同往看看中毒士兵的情况,也是好的。
便点点头。
于是魏满一行人,很快就到了鲍信的营中。
袁绍已经在鲍信营中,同来的还有袁长公子袁谭,众人站在幕府门前正在叙话。
袁绍叹了口气,说:“济北相,不是我袁绍喜欢背地里说别人什么,但这害人的,多半都是自己人,济北相对于自己人,就是太相信了,早晚有的一天,会被坑害的啊!我真是替济北相忧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