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满一阵冷笑,说:“你说的轻巧。”
张让说:“如何不是轻巧的事情?魏校尉想的太多罢了,想让济北相亲自来找魏校尉这有何难?魏校尉只需请桥老从中调停,依照桥老的声望,济北相如何可以拒绝?”
魏满一听,不由眼神都亮了,惊讶的说:“这办法妙!妙计!当真是妙!”
他两说了三个妙,不过转念脸上有些尴尬之色,说:“只是……这般做法,无异于胁迫鲍信,是不是……有些不太君子?”
张让突然笑了一声,要知道张让这等冷清之人,想要博取他一笑,当真是百年不遇,平日里就算使出浑身力气,九牛二虎之力,也无法博取美人一笑。
而如今,张让没来由的就笑了。
他这一笑,魏满登时愣住,只觉四下突然失了颜色,也不知为何,竟无有能跟的上张让这般容颜的。
他笑起来也显冷清,只是惊鸿一瞥,却足够震人心魄。
魏满还兀自震惊于张让的笑容,张让已然说:“魏校尉可是君子?哪有喜好人/妻寡妇的君子?”
“人……寡……”
魏满一口肝火盯着肺气,已然化成了满腔热血,险些一口吐出来。
寡妇不够,这回还人/妻了?
邹夫人的事情,都说了是误会,就差沥酒设誓,对天发誓了,偏生任谁也不信,就是揭不过去了!
魏满万没想到,美人儿惊鸿一瞥勾人夺魄的笑容,竟是嘲笑自己的讽刺笑容……
虽被讽刺了一番,但张让的办法,的确是个妙计。
魏满当即就让人去找桥老,请桥老出面,缓和自己与鲍信的关系。
果然,有了桥老这个年长,又有声望的人在中间调停,鲍信也不好不卖桥老的面子,便答应了桥老,得了空闲,会亲自去魏满的营中走一趟,有什么误会,说开了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