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奉见状,赶紧跟着走出营帐,他一出来,“咚”一声便撞到了什么,抬头一看,没成想吕布出了营帐,并未离开,而是站在营帐外一步远的地方。
张奉一出来,直接撞在了吕布背上。
张奉赶紧退开一步,却被吕布一把拉住,声音阴沉的说:“与布来。”
张奉连忙挣扎,却没有他力气大,说:“吕都尉,要去何处?”
吕布嗓音低沉,说:“去我营中。”
张奉莫名心跳紊乱,便说:“吕都尉若是有事,就在此说罢,若无事,奉还要回去配药。”
吕布看了一眼张奉,没有言语,不过也没有执意拉着张奉去他的营帐,而是拐了一个弯儿,直接进了营地之中搭建的随行军医营帐。
营帐中无有一个人影儿,静悄悄的,吕布带着他走进去,“哗啦!”一声,帐帘子打起又放下。
如今时辰晚了,帐中没有点灯火,帐帘子放下的一瞬间,帐中黑得不见五指,只剩下吕布的双眸熠熠生辉,其中闪烁着一股森然,另有说不出的掠夺之感。
张奉往后退了两步,想要回身出去,却被吕布“嘭!”一声,手臂一圈,直接桎梏在营帐墙壁上。
张奉心跳越来越快,不敢抬头,吕布本就比他高得多,张奉一低头更看不见表情,吕布便慢慢低下头来,矮身侧头,去看张奉的面容。
声音低哑的说:“张太医不是要来配药,布左右无事,伴你配药……可好?”
魏满抱着张让,一路飞奔回营帐,路上士兵们全都侧目,不知发生了什么十万火急的大事儿。
魏满将张让放在榻上,赶紧说:“张奉?!张奉何在,去了何处?来人,快去叫张太医来!”
张让被他喊得耳朵直疼,连忙制止说:“魏校尉,让并无大碍,不必去叫奉儿。”
魏满着急的说:“如何没有大碍?你瞧瞧,渗血了,定然是伤口撕裂了,方才我手下没轻重,可疼了?张奉如何还不来,我这就亲去找他……”
魏满的话还未说完,就像个陀螺一样转来转去,张让赶紧拉住他,不让他离开,说:“魏校尉,让当真无事,这红色不是血迹,是药膏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