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谭来到张让帐子之外,问的也是张让,结果营帐里竟然传出魏满的声音!
魏满昨晚竟然也是宿在此处,并未与琴师发生什么。
袁谭当即悔恨不已,心想着真是轻信了那琴师,没成想魏满对长秋先生如此痴情?
也或许是长秋先生太有本事儿,手段厉害。
虽堵住了耳朵,但魏满那大嗓门儿,而且穿透力极强,张让还是听到了,很快便醒了过来。
众人准备继续出发上路,按照现在的脚程来看,想要达到酸枣,已经无需几天光景,很快便到。
众人上路,袁谭因为没有得到便宜,锲而不舍的又凑了过来,勒马与张让同行,笑着说:“长秋先生,咱们同行。”
张让没有拒绝,魏满一看,勒住马辔过来,也是他骑术了得,而且马匹灵性十分。
硬生生就挤在了张让和袁谭中间,把二人隔开。
魏满皮笑肉不笑的对袁谭说:“怎么,袁长公子,你怎么的不跟自家队伍一起,反而到了我们这里?”
袁谭哈哈一笑,说:“哎,魏将军这话就不对了,咱们参加会盟,何来这么多区分?会盟会盟,都是盟军了,自然是一家人!一家人何来你我呢?”
袁谭肚子里一堆鬼主意,竟还反驳了魏满的话。
魏满气不过,冷笑一声。
这时候张让便隔着魏满,对袁谭说:“对了,我有一事,还要向袁长公子请罪。”
“请罪?”
袁谭见张让主动与自己说话,当即十分欢心,于是隔着魏满,对张让殷勤的说:“说什么请罪?咱们都是一家子人,而且我与长秋先生惺惺相惜,不分你我。”
魏满听袁谭说的黏糊糊,又是冷笑一声,故意挺直了身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