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梆!”
魏满心头莫名一跳,只觉心窍里似乎多了什么,在不停颤动发悸,俨然得了心疾一般难受不堪。
魏满抬起手来按住自己的心口,感受到自己飞快且紊乱的心跳,眯眼瞧着不远不近的张让,突然升起一种口干舌燥的烦躁感……
张让给魏满吹着手背,吹了一阵,见魏满没个反应,就抬起头来,说:“魏校……啊!”
他一抬头,话还未说完,登时轻呼了一声,不为别的,只因着他一抬头,竟然莫名其妙的与魏满撞了一个正着。
张让的额头,狠狠撞在了魏满的下巴上。
“咚!”一下子。
白皙的额头立时就红了。
魏满身材高大,张让虽高挑,但远不及魏满,相差了一个头,按理来说,他们二人这高度不应该撞在一起。
但张让方才一抬头,正巧撞上,而且结结实实。
张让扶住自己额头,魏满也被撞的懵了一下子,说:“你可是要谋杀?我的下巴都叫你撞碎了。”
张让也不知怎么撞上的,但的确是自己的过失,就说:“对不住,是让唐突了。”
魏满见他赔罪,就咳嗽了一声,颇为大度,十分好说话的说:“罢了,不与你计较。”
张让刚要问魏满,为何吹气能有阵痛的功效。
结果这时,突然有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张奉从外面走进来,他与张让一般,不放心让主公独自熬药,主公从未做过如此粗活儿不说,万一真的把药量搞错,岂不是要白白害了老人家性命?
于是张奉便过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