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要报这口恶仇。
于是张邈就令营中的士兵,装作是魏满手下,在市集和显眼的地方,为非作歹,继续侮辱魏满的名讳,让百姓不敢前来投军。
魏满冷笑一声,说:“好个阴险下作的手段!”
两个士兵求饶说:“魏将军大人大量,我们也是奉命行事,若不听从命令,恐有性命之虞,还请魏将军饶命啊!”
魏满反诘说:“饶命?你们觉得呢?”
士兵一听,今日恐怕就要栽在魏满手中,吓得筛糠一般磕头求饶,说:“饶命啊!饶命啊!”
“嗤——”一声,魏满扒开佩剑,却在这时候被张让握住了手腕。
魏满侧头去看张让,张让就说:“这二人的确是听命行事,杀了他们也无济于事。”
士兵们赶紧应和,说:“是是,正是如此,正是如此啊!”
魏满说:“那便这么饶过他们?”
张让说:“当然不是。”
他说着,看了一眼两个士兵,又说:“不若放他们回去,给张邈传话,就说……”
张让顿了顿,口气淡淡的说:“就说如果太守不爱惜自己的名誉,执意如此用下三滥的手段,那我们也会以同样的办法回击之太守,虽我们并非陈留的地头蛇,但好歹家资底子丰厚,也可奉陪到底。”
魏满一听,果然是妙,论起气人,再没有比张让更厉害的主儿了。
张邈之所以忌惮魏满,就是因为魏满手里的银钱丰富,这是张邈的软肋,张让非常巧妙的用这个办法回击了张邈,足够让张邈恶心一阵子的。
魏满冷声对那两个士兵,说:“都记下了?”
“记下了!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