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正说着话,吕布坐在辎车里,就打起车帘子往外看了一眼,巧了,刚好看到魏满搭着张奉的肩膀子,两个人亲昵无比的说着悄悄话。
吕布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眯了眯眼睛,脸色有些发沉。
正好魏满说到让张奉去劝降吕布,抬手指了一下辎车的方向,于是三个人六目相对。
“哗啦!”
眼目一对上,吕布立刻放下了车帘子,隔绝了魏满和张奉的视线。
魏满就对张奉说:“不知你可愿帮我这个忙?”
张奉一听,原来是让自己劝降?赶紧拱手说:“卑职在所不辞,一定尽力劝降,只是……”
张奉有些犹豫,说:“只是……卑职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劝降成功。”
魏满笑着说:“这有什么?你只要尽力便是,成功与否,听天由命就是了,我断不会责怪与你。”
张奉点点头,说:“那卑职现在就去。”
张奉说着,拿起医药箱,正好趁着给吕布换药的时候说一下这个事情,也不会显得十分突兀。
张奉带着药箱,很快上了吕布的辎车,“哗啦——”一声打起车帘子。
吕布坐在辎车之内,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张奉,并没有说话。
张奉矮身进来,说了一句:“吕都尉,换药罢。”
他说着,又是“哗啦!”一声放下车帘子,车子里很昏暗,密不透风,随着车帘子放下,车厢又回归了黑暗与平静,连吕布的呼吸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张奉没有立刻说劝降的事情,吕布也没开口,而是熟门熟路的褪下自己的衣衫,将腹部和后背袒露出来,让张奉给自己换药包扎。
张奉借着微弱的光线,微微俯下身来,给吕布解开腰上包扎的布巾,然后拿出伤药来,轻轻的洒在他的伤口处,小心翼翼的重新包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