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让这么一问,魏满瞬间怔愣了,反应了很半天,才哂笑的说:“强迫?你强迫我?开什么顽笑?”
张让点点头,说:“即是没有强迫,那便行了。”
魏满登时一头雾水,说:“行了?你就不觉得……不觉得自己吃亏了?”
魏满本想让张让“暴跳如雷”,就算不能如雷,怎么也要下一场阴雨,稍微阴霾一些。
但未曾想……
张让坦然的令他心惊。
“吃亏?”张让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丝疑惑,看着魏满,说:“让是男子,为何吃亏?”
虽张让现在是个宦官,纵使不健全,到底是个男子,又不用魏满负责,也没什么吃亏一说。
魏满深吸了一口气,突然觉得自己这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疼的还是自己,而张让是那个冷眼旁观的人。
魏满无奈之下,狠狠抹了一把自己的脸,拿出书契放在张让面前,说:“书契在此,咱们温存的事儿你忘了,这你不会也忘了罢?”
因为魏满与张让昨日并无半点温存,所以张让自然不记得,而书契这事儿张让记得,虽不是很清晰,但仔细一看书契便全都想起来了。
张让点头,干脆的说:“记得。”
魏满笑说:“即使如此,你可不能抵赖。”
张让冷漠的看着书契,冷漠的看着魏满,说:“我说过,让不偏爱钱财。”
他说着,把书契拿起来,塞在魏满手中,又说:“让答应过的事情,绝不反悔,现在魏校尉可以走了。”
魏满没想到张让是那种翻脸不认人的主儿,他们都发生“那样的关系”了,张让脸上竟没有半点的尴尬,还立刻就撵自己走。
魏满想到这里,又是头疼,又是气怒,又是无奈。